腐蚀剂[Np强制]

出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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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昭无奈摇了摇头,江冉怎么可能跟自己走。
    耳廓的伤口留下一道疤痕,他伸手摸了摸,唇角勾起一丝自嘲,眼神眺望,一个人站在门口,始终没有回去。
    /
    “不要....”路自秋牢牢抱着怀里受惊的兔子,男人胸前被弄湿一大片。
    人类的皮肤是第一屏障,但江冉的眼泪无孔不入,透过华贵的衣料,从皮肤表面一路流淌到他心口,像是火山喷涌时滴落在地面的余火,高温灼烧脆弱的心膜。
    顾彦辰站在一旁,眼神阴郁,盯着床上亲密的两个人,兔子的伪装怎么会骗过狡猾多疑的狐狸。
    几乎是没有思考,他掏出一支烟点上,吸了一口,尽量控制自己的心情,趁温度还不太高,大步走过去,直接扯过女人的小腿摁在上面。
    他的动作很快,但路自秋的多年经验更胜一筹,皮肤只是微微沾上不到一秒就被扯掉,烟头熄灭,被男人扔在一边,滚烫灼热的温度瞬间把床单瞬间烫出一个黑洞。
    “啊...好疼....呜....“女人的尖叫声充斥,江冉双眼通红,不可置信地接受顾彦辰的暴力。
    顾彦辰,顾家长子,竟然会为了一份羞耻的占有欲而动怒,实在难得。
    腿面的痛苦既是打击也是江冉这场赌局的加码。
    脆弱的皮肉通红,烟头形状明显,伤处开始蜕皮,接着鼓起水泡,密密麻麻地刺激让她忍不住去摸。
    屋子,路自秋几乎是摁着顾彦辰打,男人被一脚蹬在门口,重重砸在门上,一时片刻脚步虚浮完全没站起来。
    顾总,这次你有点过了吧?“
    路自秋不满地并不是他私自往江冉身上摁烟头,而是男人可怕的嫉妒心过于明显。
    顾彦辰嘴角渗血,扶着膝盖缓慢起身,疼痛让他的理智终于回弦,才感受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么幼稚。
    十岁,顾彦辰被带去赛马场,顾家一个不出名的儿子只能选择所有人看不起的劣等马,结果也并不是什么神话故事,劣等马所带来的结果就是失败。当晚,顾家老宅所有人都拿这场赛马当作谈资,明里暗里的讨论讽刺不加掩饰。
    第二天,那匹被主办方当作’礼物‘送给他的小马,就被他亲自培训,孱弱到强健,干枯的毛发变得柔亮,个子也超越顾家马场的绝大部分。
    18岁,8年未参加赛马的顾彦辰登场,那匹被打上劣等标签的马儿,一举夺魁。
    从那时起,京州顾家长子--顾彦辰,广为人知。
    “我先出去。”骨子里带的骄傲不允许他再在这里逗留,床上的女人握着腿面咬着唇哭,更没有多看他一眼。
    路自秋去浴室拿着湿毛巾,小心翼翼拽过她的腿,敷在腿面。
    “宝宝,哭得好厉害,我都差点被骗了。”路自秋搂过江冉,让女人保持刚才的姿势依靠在自己怀里。
    “好疼..真的好疼....”
    不是疼...是那该死的烈性药又开始发作,腿上的疼痛早就被覆盖。
    “又开始了。”路自秋看着女人的反应,职业病让他一眼诊断出江冉的内心。
    “你有药对不对。”
    路自秋敢把药随便拿出来给三个人用就必然留了后手。
    “我不想要他们,我们出国结婚好不好呜呜...我怕怀孕...”
    “宝宝,你一辈子不会怀上他们的孩子的。”路自秋眼神笃定,带着无法藏匿的兴奋,“这几天他们喝的水,都会促使精子无力。我的宝宝怎么能给别人生呢?”
    江冉内心发毛,路自秋的阴狠深不可测。
    路自秋把毛巾拿起来,皮肉已经退红,俯下身子轻柔吹动那处皮肉。
    “那我们出国好不好,我们自己的家呜呜....”小腿被男人抓在手心,路自秋把江冉这句话忽略,从脚踝处湿滑亲吻,在整条腿上留下黏腻的口水。
    “湿得好厉害。”路自秋扯开她的腿根,逼肉被操得太狠,小阴唇外翻,逼口随着动作轻易开口,一直往外吐水。
    路自秋当军医时,在边境一块白面馒头都极为难得,也是交战双方拿来诱捕双方孱弱者的必要工具。空地上凭空出现,接踵而至地就是撕咬,啃食,互相残杀,乃至最后没有赢家,满盘皆输。
    “唔...不要...不要这个....”
    路自秋含着逼口嗦得狠,舌尖顶开松软的穴道,和鸡巴不同,舌头更有灵活性,熟悉地舔弄内里的骚肉,江冉身子漂浮,喷出的淫液路自秋喝不完,顺着弧度流淌一下巴。
    此时路自秋就是赢家,独享馒头。
    “宝宝,我帮你选。”
    江冉双耳震鸣,什么都听不到,好困....
    路自秋把乳肉旁的奶水全部舔干净,像一个体贴的情人帮江冉洗澡,穿衣服,喂她吃了一颗药。
    离开屋子时却把整个房门锁死。
    训练不听话的小狗,适当的抛弃也是一种方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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